一張不在谷底時都會好好收著的專輯,
並非不喜歡,而是太喜歡了。
當然,在最深的絕望裡時,連聲音都聽不見。不過那是另外一件事。
不是在說那種時候,而是在「一般而言」的曲線下緣處,好似現在。
討厭什麼事情都無法做的這個時候,只好用力把自己推下去,看自己掙扎扭曲,
再等自己拍拍膝蓋站起來的那個時刻來臨。某方面來說,真是被動的無可救藥。
也許F的身體能夠在這時候救贖我也不一定,但怎麼的就是無法接起在暗處發亮的手機。
歡愉、墮落、罪惡、快樂,腦袋中充滿這些不祥的字眼,卻又格外感到討厭。
豐腴的身體與乾涸的精神,強烈拉扯,
累累的。